人监视吗？”秦凡好奇道。
“嗯，差不多吧。”白蒹葭应付了一声，心道，我一个能打十个，也要告诉你吗？
不过，转念之后，她还是转过头问道：“昨天晚上在南都针对江家的一些大动作，都是出自你的手笔吧？”
秦凡差点问你怎么知道，不过顿了顿，他笑了笑说：“什么大动作，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敢做不敢承认，一夜之间扫荡了江家在南都的所有的联络点，就连一些不太起眼的产业也都连根拔起，上百名江家驻守在南都的人员无故失踪，你们沈家这是打算和江家正式开战，还是说，提前预热预热，给江家一个警告？”
秦凡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第一次谋面的女孩子。
清洗江家不过是凌晨前才决定的事情，他都还没有仔细浏览事后报告呢，合着远在几千公里外的大西洋海岛上，就已经传开了？
“你可别这么看我，白家和江家一直不和，你帮我们让江家吃了这么大亏，我当然得知道是什么回事了，不然怎么感谢你？”白蒹葭不以为然说道。
“感谢我？”秦凡无语问道：“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结婚。”
“啥？”
秦凡手里的香槟，直接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