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问道:“楚老弟,不知道您是只要这只盘呢,还是刚才那件笔洗?”
楚琛笑道:“这就要看郑老板您给的价格了,如果价格合适。两件东西我都可以拿下来。”
郑老板听楚琛这么说,心中一阵暗喜。想了想,说道:“盘子两万。笔洗九万,一共十一万您看怎么样?”
楚琛听到郑老板给的价格,当即摇头道:“郑老板,您这样就有些缺乏诚意了,今年六月份有场拍卖会,其中一对乾隆年间的青花花卉盘都只要一万二。”
“而这件笔洗我承认确实不错,不过就算上拍卖会也要不了九万,而且上拍卖会就算成功交易,可还是要交税的。”
有道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郑老板听楚琛这么说,还是笑容满面的说道:
“楚老弟,笔洗咱先放到一边,您说的盘子的价格我也认,不过您觉得这种品相的青花盘一万二一对能买的到吗?给您说实话,别说一只六千了,一万我也拿不到。”
“一万二一对确实买不到,不过一件应该绰绰有余了吧!”楚琛笑道。
郑老板摇头道:“一万二实在太少了。楚老弟,您总点让我赚点回家的路费吧。”
楚琛摊了摊手,说道:“说实话,我觉得一万二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