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漏得来的,如果真要算起来,他还赚了不少。
不过他之所以这么换,一来是因为喜欢,二来像这种邵大亨的提梁壶在市场上可是相当稀少的。物以稀为贵,如果在同一个拍卖会上。他的公道杯加上梵文杯的价值,还真的不一定会高过这把提梁壶。
楚琛呵呵一笑道:“谁叫我喜欢呢!”
“哈哈。好个喜欢!”杜厚哈哈笑道:“那我就再让你高兴高兴,这把提梁壶我就只要换那对梵文杯就行了。”
楚琛闻言不禁有些愣住了,过了半响,他才回过神来,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杜老,您这是?”
“是不是觉得我脑子有问题?”杜厚开玩笑道。
“哪能啊!”楚琛连连摆手道:“不过我确实有些摸不着头脑,杜老您能否给我解下惑?”
杜厚呵呵一笑解释道:“其实吧,这把提梁壶原先是我一位老友的心爱之物,不过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唯一的独子不学无数,经常把他的藏品拿出去卖了换成钱,和一些狐朋狗友寻欢作乐。”
“三年前,我那朋友不行了,他实在不想他的这件心爱之物被儿子给败了,于是就送给了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将来转手的时候,一定要把它转让给一位爱好茶道的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