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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接着切吧!”刘思哲也眉开眼笑的说道。
    楚琛点了点头,随后又根据观察的位置划了条线,再把毛料放到了解石台上。
    此时的解石师傅也稍稍有些紧张,毕竟现在是对赌,他解的毛料可关系到将近上千万的归属,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他深吸了一口气,按动了电源开关,推动那锋利的锯齿沿着线条向毛料切了下去。
    不单单是楚琛这边的解石师傅觉得紧张,其实杜云成那边的解石师傅,心里同样也不那么平静,不过他比对方要好一些的是,他已经擦出了翡翠,而且还是高冰种。
    虽说这样还是赌垮了,但这块毛料本来的表现就不太可能出现玻璃种,现在只不过是杜云成买贵了而已,总不能说,把这种事情算到他的头上吧。
    杜云成一边让解石师傅接着擦石,一边注意着楚琛那块毛料的切石的结果,不停的诅咒着楚琛的那块毛料一定要切垮。
    “变了变了!”
    但现实却并不以杜云成的意志为转移,切石的进程过半时,靠近楚琛那台解石机的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突然就大叫了起来。
    听见这话,许多人都死命的往解石机这边挤,虽然最后被制止了下来,但还是搞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