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嘛。我实在是拿捏不准!”
听到这里,朱大富就没好气的说道:“说了半天,你就说了些这样的废话。换我来!”
说完,他就把古墨拿到手中。同样用放大镜仔细观察起来,不过一看之下。他的脸上就露出了讶然迟疑之色,眉头紧锁,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一般。
见上情形,吴叔就有些奇怪的说道:“老赵,你虽然对文房用品研究的不深,不过对于古墨的鉴定,多少有些认识吧,难道除了能够看出它是老墨之外,其它一点都看不出来?”
赵学义摇了摇头:“这块古墨表面的描金都已经磨损的差不多了,而且这块古墨又没有漆衣,我实在很难判断的出它到底老到什么时候。”
“难道大致的年代都看不出来吗?”吴叔皱着眉头问道。
赵学义摇头道:“漆衣流行的时间你应该也知道,以这块古墨的坚硬程度而言,我觉得制作时间最早应该只能到达清晚期,但从岁月沉淀的痕迹来看,又让我觉得,这块古墨的制作年代至少应该有五百年以上……”
听到这里,吴叔也皱起眉头沉思起来,片刻后,他就说道:“那会不会是古墨的制作材料和工艺特别好的关系,所以这块古墨才能历经了几百年之后,还能如此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