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但他,毕竟比盛北弦大了两岁。
有些事,他考虑到了,也就说了。
楚心之听出了些端倪,疑惑道,“盛北弦跟我在一起之前,难道就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了么?”
“在此之前,他应该是一台机器,每天除了工作再没别的事可干,有时候连饭都不吃,他的胃病就是这么来的,你应该去过他的办公室,明明是用来小憩的休息室,他却当成了家,天天住在公司里。偶尔,我们邀请大哥出来玩,他大多数拒绝,实在拒绝不了,匆匆出来一趟,喝两口酒就走了。更别说其他的娱乐项目了,连社交软件他都没玩过。”
傅景尧一番话下来,楚心之的喉咙已经哽住了。
“我说的还只是冰山一角。”傅景尧的声线沉沉,“他父母出车祸的那年开始,之后的整整三年,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见过他,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那三年,他做了什么,没人知道,总归不会是些愉快的事情。”
“所以,我不希望他再受伤害,这是我作为朋友的立场来跟你说的话,没恶意。”
楚心之发现,自己听完后,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盛北弦的过去,她不曾参与,也从没问起。
光是听别人提起,她就心疼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