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住了蒋言玉,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蒋言玉抬起的脚放下,转过身来,看着舒云嘉,“我不清楚。”
“当时,只有之之和那个女人在洗手间,那个女人应该是故意自杀想嫁祸给之之。”蒋言玉只说了自己知道的,她清楚,不管楚心之和梅丽芳之间有什么恩怨,楚心之都不可能杀人。
可——
那种情况下,如何能证明清白……
翌日,清晨。
经过救治,梅丽芳醒了。
三名警察守在病房外,两名警察正在病房内录口供。
梅丽芳抓着一名警察的手,惨白如纸的脸带着惊慌,“警察同志,就是楚心之,楚心之要杀我!”
她的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口,疼得咧嘴。
“警察同志,楚心之这是谋杀,你们一定要逮捕她!”
警察将她的手掰开,“说说当时的情况。”
“她从洗手间的隔间里出来,我正在盥洗台旁洗手,她突然叫住了我,我没注意她手中拿着刀,等发现时已经晚了,她一刀刺过来,我躲避不及。”
话落,梅丽芳捂着脸哭起来,“我的女儿之前跟楚心之有过节,可她已经失踪了,楚心之找不到她,就把仇记在我身上,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