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桌上的红色包装袋。见过有哪个未婚女人随身携带这玩意儿吗?秦暖就是一个。
    再仔细一看……
    内心大呼,这根本不是劳资的尺寸好吗?!
    秦暖那个死女人,竟然给他拿了个最小号!最小号!
    韩子赫撕开了避孕套,扔进咖啡杯里,气冲冲地起身,“分手的事情不要再说了,我不同意。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
    丢下一句话,韩子赫就走了。
    孟涵的内兄同时被两种情绪折磨,一种是,韩子赫不愿意分手她觉得开心,另一种,秦暖始终是个威胁。
    ……
    翌日,上午十点。
    盛北弦办完手续,出院了。
    尽管,他的脑袋上还缠着一圈白色的绷带。
    坐在车上。
    “哈哈哈。”楚心之捂着嘴都憋不住笑。
    盛北弦扣着她的下巴,“有这么好笑。”
    “哈哈。”楚心之笑得眼睛都眯到一块儿了,“你不知道,之前你一直穿着病号服,头上缠着绷带没什么。你看看你现在,白衬衫,黑西裤,头上再缠着白纱布就显得……特别傻气。”
    “宝贝说谁傻气?嗯?”语气含着威胁。
    “呃…。”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