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弦执起她的手抵在唇边,吻了吻她葱白的指尖,“觉得宝贝目前这样挺好的。由我护着一辈子,右手不能用也没什么。”
楚心之侧头看着盛北弦。
他的话,是事实。
日常生活中,能用到手的地方,他基本都代劳了。
帮她穿衣,替她夹菜,水杯永远倒好了水送到她嘴边儿,就连抱着宝宝,他都不让她抱太长时间,担心她的手会酸。
一到冬天,她的手泛疼,他就用暖宝宝帮她暖手,用他的手帮她捂手。
她出门总也不记得戴手套,他就在车里放一双手套,免得她受冻。
点点滴滴,都足以证明他对她的疼宠。
楚心之靠在他肩膀上,临近傍晚的风特别凉,她吸了吸鼻子,翁声说,“可我是设计师,我的手需要画画。就算舞蹈家不能没有双腿一样。”
听见她吸鼻子的声音,盛北弦还以为她哭了。
他低头捧起她的脸。
“宝贝,我不想你忍受做手术的疼。答应我,咱别做手术了行吗?”他目光缱绻温柔,声音轻哄着。
如果手术的成功率多余百分之八十,他一定毫不犹豫的答应她。
可……
唉。
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