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那么像。
有些不知所措。
“凉凉。”
“啊？”慕容凉呆呆地应了一声，又凑过去亲她的额头，面颊，唇角。
顾倾倾愣了愣，反应过来他是喝醉了。
“慕容凉，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
一般喝醉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
顾倾倾的脑袋稍稍抬起，往后仰了仰，看着他说，“我是谁？”
“顾倾倾。”
顾倾倾抿着唇笑，嗯，还知道她是顾倾倾。
她扣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床上，自己盘腿坐在他对面，“好好坐着，不许乱动。”
“好。”慕容凉点头。
顾倾倾又忍不住笑了。
喝醉酒后的慕容凉太萌了，整个就是一大龄婴儿。
乖得不得了。
顾倾倾两只手托着下巴，笑看着他，“我现在问你问题，你老实回答我，不许撒谎。”
慕容凉轻哼一声。
他除了眼神有些迷蒙，看起来跟正常的时候没两样。
但顾倾倾确定他是真的喝醉了。
“你是谁？”
“慕容凉。”
“你最喜欢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