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出奇的平静。
觉得自己过去十多年的喜欢,可能只是幼年时期的不甘心,不甘心他毁了婚约。
眼下回想,她对他的执念好像真的不能称之为爱。
“想什么呢?走到你跟前了都没发现。”傅景尧举着酒杯在她面前晃了一下,看了眼她身上的礼服,抿唇笑,“你这是打算碾压里面那位?”
里面那位?
他说的是姜一澜吗?
盛北瑜撇撇嘴,“你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傅景尧一手插在裤兜里,摇晃着酒杯里的红酒,一副贵公子的做派。
半晌,说出了一句不算安慰的安慰话,“天涯何处无芳草,且行且看。”
盛北瑜:“……”
“你不在大厅里看订婚典礼,来花园干什么?”她问。
傅景尧:“你呢。”
“太闷了,出来透透气。”
“我以为你是看不下去里面那两位卿卿我我。”傅景尧挑眉。
说中了她的心事。
盛北瑜脸上伪装的表情破裂了,抿唇沉默不语。
傅景尧随手在长桌上端起一杯酒递给她,“喝两口,解解愁。”
盛北瑜眼神怪异的看着他。
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