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哽咽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傅景尧像以前许多次回复她那样回道,“北瑜,我跟你说了很多遍,我不能确定他什么时候醒来。一年、两年、三年……或者,一辈子就以这种状态。”
还有一种可能,中途死亡。
然而,这最残忍的一种可能他没告诉盛北瑜。
他看得出来,她在装作坚强,自我麻痹,他不能拔掉最后一根希望的稻草。
楚心之重新回到青川工作室工作。
接下来这段时间的工作量相对来说较少,也很轻松。
她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珠宝类杂志。
耳边一声震动打断了她的思绪。
来自陶媛的微信消息:“楚楚,我爸有点事想见你。”
楚心之脑子里浮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陶媛的爸爸,陶甫?
之前那次山体爆炸事件,陶甫受了重伤,出院后就一直在家修养。
他要见她,是有什么事吗?
陶媛坐在H大操场的台阶上,看着不远处篮球场上一群风一样的少年在打篮球。
分明到了穿着两件套的季节,篮球场的少年还穿着短袖短裤,挥洒汗水。
陶媛啧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