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很享受的事。
楚心之还在想这个男人是谁。
是盛以辉吗?
不可能。
他说话的感觉,像是对她很陌生。
盛以辉应该对她很熟悉才对。
男人见她失神,猛地松开手,指甲不小心在她下巴上划了一道痕迹。
疼痛令楚心之回过神来。
她看到了男人虎口上一道浅浅的疤,瞳孔陡然紧缩,“你是盛以辉!”
盛以辉手上的虎口位置就有一道疤。
有次吃饭,她不经意间看到过。
“跟你说了,我不是盛以辉,不要拿我跟那个男人比较。”男人竖起一根手指,在楚心之面前摇了摇,轻笑,“我会很不高兴。”
“我最不喜欢别人拿我跟盛以辉做比较。”男人缓缓转过身,捞着铁质椅子坐在上面,阴冷的眼神注视着楚心之。
“是你,拿走了我的画。”男人笃定道。
画?
心之唯一能想起的就是她在平安别墅拿走的那一幅画。
“那个别墅是你的?”
“是。”男人双手张开,“我觉得这里的景色不错,打算为她重新建造一栋别墅。在此之前,我要解决掉你,和你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