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残忍的人格,他本意也不想杀人,只是被另一个人格控制了。况且,精神病患者杀人在法律内是可以得到宽恕的。
还有一派,则是吃瓜围观群众。不管另外两派吵得多凶,都不关他们的事,他们只负责在网上看戏。
闹成这个局面,盛以辉的工作是不能继续了。
第二天,撤职审批已经下发到盛家。
医院。
清晨的第一抹晨曦照进病房里,楚心之眯眯眼,醒了过来。
昨天下午睡了许久,晚上吃完宵夜后,她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伸了个懒腰,她觉得神清气爽。
一歪头,盛北弦还闭着眼睛在睡觉。
她轻手轻脚地揭开被子,准备下床,腰上一紧,男人沙哑的声音随即响起,“干什么去?”
“上厕所。”楚心之回。
“……”他起身,准备抱着她去,被楚心之阻止了,“你躺着吧。我自己能行。”
她穿上拖鞋,踮着脚尖往卫生间去。
盛北弦抬手掐了下眉心,慵懒地靠在床头。
目光定定地盯着卫生间方向。
楚心之洗漱完出来,动作缓慢地爬上床。
窝在他怀里。
扯了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