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要一个说法的时候,被侮辱靠关系走到今天,虽然他没明说,但他的意思很明显。再然后,就是今天,被拎出来当作反面教材批评了。
心塞的感觉大抵就是她现在的感受了。
约瑟夫仍是面无表情,拿起那个他装回盒子里的花瓶,“拿回去画,明天早上我要看到成果。”
楚心之:“明天早上!”
她画了整整一下午才完成这么一副令他老人家极度不满意的作品。
一个晚上,怎么可能画到令他满意?
听到楚心之的惊呼,约瑟夫皱起了眉头,“有问题?”
“……没有。”楚心之无力地说。
有问题也变成没问题了。
她已经做好了奋战到天亮的准备。
抱着一个装古董的盒子,楚心之出了教室。
设计部的头同事都还没离开。
“什么个情况?”
“不会把你叫去单独批评吧?”
“欸,楚总监,你抱的盒子怎么这么眼熟。”
“……”
大家关心的围上来问。
于超看着她,“这是?”
楚心之耸拉着肩膀,“约瑟夫让我回去重画,画到他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