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的渴望着,被那颗子弹瞬间贯穿,然后在手掌上,留下一个完美的小圆孔,边缘整齐圆滑。
这种思维方式,看似变态,非常变态,让戴霜霖感觉自己是来自日本的忍者。
然而,事情不如她期望的那样,子弹在她掌心潜伏片刻,轰然炸开。
瞬间,掌心被炸出一个血洞,瞬间,血肉横飞。
只是一只较弱的手掌而已,能有多少血肉?戴霜霖白皙的脸,偏偏被这为数不多的血肉,喷溅了一脸。
手掌太薄,子弹无处匿藏,沾染了血迹,掉落在地上,叮铃铃滚动几圈,才卧地不起。
戴霜霖看着掌心被子弹炸出的,玻璃球大小的血洞,边缘参差不齐,忘记了疼痛,忘记了哭喊,忘记了这就是她的手掌。
“霜霖!”孟良娴跳过来,惊异的看着被洞穿的手掌,怎么看,怎么心疼,怎么看,怎么诡异……
她猛然回头,看看还在侧着脸僵冷的戴正德,一动未动,若不是白天,她会认为这是一桩离奇的灵异事件,是已故的丈夫对她们母女俩的惩罚。
偏偏,已故的人,保持着已故的姿态,一动不能动。
“妈妈!我的手啊,我的手!”戴霜霖尖叫着,抱着那只受伤的手掌蹦跳着,无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