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胶布缠绕着固定了一枚银亮的针。
灯光,白炽灯光,怎么那么的刺眼,刺得眼睛生疼,一睁眼,眼睛就反射性的眯起来,还被刺激出眼泪。
浑身的关节都疼,是从楼梯间滚落下来的必然结果。
微微晃动下发胀的头,虽然疼痛,意识渐渐复苏。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白色的地板,一切都是白色……扑鼻而入的,是难闻的消毒药水的味道。
这是哪里?医院吗?她怎么来了医院?不是在家里吗?
啊,爸爸,爸爸受伤了!爸爸自杀了!戴雨潇一骨碌从床上坐起身来,目光呆滞。
她口中喃喃的:“爸爸,爸爸,爸爸……”
眼前浮现出晕倒前的最后一幕,满地的血迹,父亲的手臂无力的垂落,他的头上,赫然醒目的一个洞口,汩汩的冒着鲜血……
在一旁忙碌的护士,转过身来,冷漠的:“你醒了?”
没等她回答,护士便走到门口,喊了一声:“张队,她已经醒了……”
一位穿着制服的警官走进来,走在戴雨潇的床边,旁边还跟着一位女警员,拿着纸笔,准备做笔录的样子。
“戴雨潇,你被孟良娴控告杀人,杀死她的丈夫戴正德,打伤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