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了。”
凌天双手递上一张名片，“我是李凡的法律顾问，请多指教。”
李凡瞟了一眼那烫金的名片，发现上面已经变成了“非凡速递法律顾问”的职位。这家伙……好像什么都提前准备好了一样！
“你还请了法律顾问？”
刘歆楠多打量了凌天几眼，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破绽。但凌天脸上挂着职业一样的笑容，完全没有任何的漏洞。
“是的，而且是他把我从看守所里保出来的。”
李凡说道，“是个人才。”
“人才留在你身边，基本上都是吃不饱的。”
刘歆楠对着凌天勾了勾手指，“不如到我这里，我给你十倍的薪水。”
“擦，你这人怎么跟那杨睿宁一个德行啊，就喜欢用钱来砸人？”
“哦？这种问题有回答的必要么？”
刘歆楠笑起来，“当然是因为我们都是有钱人啊。”
“……”
李凡非常的无语，这个回答貌似天衣无缝啊我擦！
“有钱人了不起啊，这么聊天没朋友知道吗？”
“我又不是问你，我在问你这个法律顾问呢。”
能把李凡从傅凡的陷阱中捞出来，这个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