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
“哥们，大家都是一路人，何必为难对方。”
从对方说话的方式，李凡推断，这家伙肯定不是哨兵。
“呸，谁和你是一路人！老子是解放军，专打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走‘私’犯！”
对方还义正言辞起来，李凡正要转身，他又呵斥，“别动，不然把你打成窟窿！”
“有种你就开枪吧。”
李凡笑着说到。
“吗的，你不怕死？”
“怕，当然怕。”
李凡带着一股自信，“但从你拉枪栓的声音判断，你用的应该是民间造的一种猎枪。打一发，就要换子弹。就算你打死了我，枪声一响，你今晚的事，也就办不了了。”
“老子是解放军，开枪怕什么！”
“那你就开啊。”
李凡催促，“是个爷们你就开！”
“b养的，老子还不信了！”
子弹上膛的声音，而旁边又有声音急急忙忙劝阻。
“爷，千万别开枪啊！咱就指着这笔买卖了！搞砸了，这条走‘私’线也就彻底完蛋了！”
“管他呢！大不了再从别人手里抢！”
但就在这一瞬间，李凡突然动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