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对他也用过么？”
李凡一脚踢在身前的箱子上，里面殷武朝的人头也跟着晃了一下。
“怎么可能，这种货色，本宫可看不上。”
“所以你就把他杀了？”
“你可真冤枉本宫了，这人，不是你杀的么？”
“放屁！”
李凡怒斥，“小爷的确杀过人，但不曾杀过这个老头！”
“你看，你干过的事情，还不承认。”
周贵妃笑了，“你杀这个男人的时候，还挺帅气的。”
“胡说八道，我没干过的事情，你骗我也没用。”
“本宫也从来不撒谎，因为本宫没有撒谎的必要。”
周贵妃伸了个懒腰，“嗯……最近没怎么活动呢，筋骨都懒了。”
“周贵妃，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凡呵斥，“你把我弄到这里来，又骗我杀人，是何目的，想嫁祸我不成？”
“你……变了个样子之后，真的有点讨人厌了呢。”
周贵妃幽幽叹了口气，“你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跟本宫说话的……”
“你说什么？”
李凡大吃一惊，倒退一步，震惊地看着周贵妃。
“我跟你上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