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出声抗议。
“……好了,我轻一点。”聂御霆放缓力道,把她抱起来。
“那郊区的火灾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是坠机引发的爆炸。”阮黎抬手挂着他的脖子,继续道。
聂御霆推开书房的门,像是抱着一只猫儿似的,抱着阮黎往卧室走。
“那是前几天扑灭的山火,这几天风大,有一处复燃了。已经让人控制了。”
“那你怎么会有无声枪?你随时都带着枪吗?家里有没有?藏在哪里的?”阮黎又问。
聂御霆终于被她的十万个为什么给逗笑了。
“家里当然有,”他勾着唇,抬腰撞她一下,“随身携带,你要不要试试?打起人来,可是很疼的。”
阮黎顿时明白他在说什么。
就算不明白,也被他撞明白了。
“你……你轻一点打。”她红着脸,把脑袋埋进他怀里。
聂御霆终于放声笑起来。
他反手扣上卧室的门,“遵命,太太。”
……
第二天,代理总统夫人苏娜因为挪用基金会款项而愧疚跳楼自尽的事,传遍了裕京的大街小巷。
没有人同情她,更多的人都是鄙夷。
紧接着,警局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