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在里面,一张脸一下子涨红了,然后又发白,跟调色盘一样。
梁知夏抿着唇,缩了缩脖子,又慢慢的缩了回去,躲在门口,扯了扯林宛白的袖子。
傅延川咳了一声,笑说:“知夏也在啊。”
“是啊。大哥还有什么事儿么?”
“没,没什么事儿,我就是没瞧见你,过来看看,想说有什么需要的。”
“那我能走不?”林宛白问。
正说着,外面响起汽笛声,船开了。
傅延川说:“好像是不能了。”
林宛白吐了口气,十分无奈。
梁知夏宽慰,“既来之则安之,我相信这一趟旅程会是愉快的。”
傅延川说:“会在福岛住一晚,那边很多好玩的,不会无聊。”
梁知夏很捧场,一脸兴奋,扯了扯林宛白的袖子,说:“福岛真的不错,我记得有家酒吧里的服务生全是帅哥。”
“得了吧。”林宛白将手里的包随便一丢,死心了。
傅延川得体的说了两句后就走了。
梁知夏见他走远了,才退回来,把门关上,说:“他是不是来跟你说悄悄话的呀?发现我在的时候,我看他脸跟红绿灯一样。”
“他那是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