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什么也没说,收回了手,将她打发走,自己站在门口。
蓉姨没再多说一句,自顾自的去了老爷子的房间,抱着孩子去看曾祖父去了。
林宛白靠着门板,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脸颊,哭的脑子发涨,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坐在地上,视线落在眼前的窗户上,天边泛起了鱼肚子,一束光线从那边直射进了屋子。她整个人发木,手脚都是麻木的。
大概是哭过了头,她心里悲怆,却再掉不出一滴眼泪。她只是有些无力,无力到一点也不想动,就想这样坐着,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想,当一直鸵鸟,把脑袋埋进沙子里,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外公没死,也没有昏迷不醒,他还在书房里,戴着老花镜,在写毛笔字。
妈妈也没出事,她站在旁边给外公研墨,满眼笑意,看着老爷子写字。
林舟野也没有进监狱,他坐在红木沙发上,手里端着茶盏,往里轻吹一口气,抬起眼,往门口看过来,眼睛里是宠溺的笑。
紧接着,外公和妈妈一起都往这边看过来,入目皆是宠。
林宛白闭上眼,低低的笑了起来。
等到天大亮的时候,林宛白才拉开门,从房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