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也没多言语。
眼下这种情况,怕是说什么都多余,说多了只会叫林宛白反感。
梁溪是跟着他们两个一起来的,来了以后特别的积极,帮着做这个做那个,还走到林宛白面前,让她节哀顺变。
林宛白不理她,自然也不会正眼瞧她。
这里的每一个人,她都不愿搭理。
在她眼里,他们全是杀人凶手。
多么可笑,这些‘凶手’竟还要假惺惺的来这里吊唁。
林宛白坐了一会,便起身去了卫生间。
刚进去,梁溪便紧跟着窜了进来,并立即关上了门,顺手顶住。
林宛白倒是没有反抗,只是懒懒看她一眼,说:“我要上厕所。”
“我知道,我就说几句。你难道不想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死的?”
林宛白勾了下唇,不做声,只是看着她。
梁溪说:“是傅踽行亲手弄死的。”
林宛白没什么反应。
“但其实你也不能怪他,他有严重的心理疾病,他可能是爱你,当然我不认为这种是爱,这是病。他只是想要拥有你,把你当成是他自己的所有物,他要成为你的唯一。在他的眼里,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对他来说无所谓,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