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看向他,好一会之后,才轻哼一声,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嗬,您这会要是不说这句话也就算了,可您现在说了这句话,有句话我还真是要当着您的面说一说,阿行变成如今这样,有一半可是您的‘功劳’!”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梁钰盛轻笑,“当年你作为阿行唯一在身边的至亲,你不全力护着他,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欺辱也就算了,你说你给他灌输的都是些什么价值观?”
傅昌俊气急,一口气没上来,他手脚都废掉了,只能动一动手指,伸出食指指着他,你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梁钰盛也懒得同他说,对着佣人摆摆手,“老爷子身体不适,送回去吧。”
“是。”
说着,佣人立刻调转了轮椅,把人给推走了。
梁钰盛瞧着电梯门关上,啧了一声,说:“这老头的心态也不正常,我真该早些回来,我要是早些回来把阿行带走……”
话至此,他给停住了,叹口气,只无声的摆了摆手。
傅昌俊如今独自一人住在泗北傅宅,姜淑芝一直熬到去年年末,心有不甘的走了,死的时候眼睛都睁着,像是死不瞑目。她的遗体在巡捕局放了将近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