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把人抓回来,就是去看看,要真有个好歹,还能救一命。”他抽了口烟,缓缓吐出来,又看向傅踽行的方向,视线落在他的脚上,说:“他这脚伤,在我这儿是治不好了,等人身体稍微好一点,也得送出去到医院里去治。”
村长没说什么。
邵贤一夜未合眼,在旁边照顾着,时刻关注他的体温,还有伤势变化。
这一夜,傅踽行说了很多胡话,叫了几百遍林宛白的名字。
邵贤听出点门道,只微微叹息。
清早,村长就带着人来这边转了一圈,雨落了一夜,早上倒是停了。
看过傅踽行之后,他们一行人就上山去了。
村长他们一走,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回来。
既然出去了,所幸就去采购些物品回来,再过一阵就要过年,确实要买年货备着了。
只是这一路没有林宛白的下落,影子都没看到一个。
村长说:“这人,要么是出去了,要么就去西天了。我们也算是尽力了。”
邵贤点头,“知道了。”
村长还买了些西药回来,一股脑全给了邵贤,让他看着用,多数是消炎药。
傅踽行昏迷了四五天,醒来的无声无息,邵贤都没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