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
好好的一个家,被毁成这样。
她看向袁鹿,不由喃喃说了一句,“原本好好一个家,被毁成这样。”
这句话,她是给自己说的。
袁鹿听到她说这句话了,刚刚止住了眼泪,又落了下来,几步走到傅钿怡的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紧紧靠着她,抱住她的胳膊,一句话也没说。
傅钿怡扬了下嘴角,拍拍她的头,说:“别哭了,你一个小女孩,别总是哭哭啼啼,没有人喜欢一个丧气包。虽然你们以后的路会很难走,但只要你努力,百分之两百的努力,我相信总是可以的。”
袁威被‘打’波及最狠的自己是他的子女,往后的子子孙孙。
傅钿怡恨,却无能为力。
那会袁衡才毕业,正是要创业的时候,公司才有了点起步,就被扼杀干净,她的女儿,上了好的大学,可往后的前途,依然渺茫。
她就更不用说,任何事儿都受限,虽然没有坐牢,却是比坐牢更难受。
她恨啊,最恨的是袁威,然后是傅昌俊,再往后就是傅踽行。
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前头的事情做的差不多,傅勇辉来这边看看,“都弄好了?”
傅钿怡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