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更重。本来因为他穿一身黑所以看不出什么,但是那些鲜血都沾到了白衡玉的身上,将他的雪衣染红了半边。
薛轻衍苍白着一张脸双眸紧闭,额前也不知是汗还是未干的水渍,失血的唇畔不断的颤抖。
他本就生的英俊,只是平时太盛气凌人了一些。像是带刺的冰刀让人难以靠近,如今这副模样,倒是从未见过。
白衡玉叹了一口气。
也罢,无论是巧合还是其他,薛轻衍都算是救他一次。
因为丢了诸物戒指,白衡玉只能从自己身上撕下布条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将伤口的血止住,施法护住其心脉。
做好这一切后,他又起身想要去捡些干稻草铺在薛轻衍身下,好叫人舒服一些。
像是感知到白衡玉要离开,尚在睡梦中的薛轻衍一把拉住人的手腕。
白衡玉低头去看,玄衣青年依旧长眸禁闭,半点没有醒来的迹象。可他抽了好几次手,都没能从对方的手中将手抽出来。
想起薛轻衍昏倒前固执到孩子气要去牵他手的举动,白衡玉伸手碰了碰对方的额头:好烫。
果然是发烧了。
他就说薛轻衍今晚是发的什么疯。
白衡玉在怀里摸索了一阵,只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