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割脉玩了。
宋檀淡淡地瞥他一眼:“你肯定死我前面。”
陶瑾年张牙舞爪地就与他掐架。
俩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大方坦然、毫无避讳地把大多数世人谈之色变的生死问题,摆到明面上来讨论,喋喋不休、争执不下地互相咒骂对方比自己早死。
待到鸣金收兵的收尾,废物陶瑾年还是一如既往地讲不过宋檀,他喘着粗气,捏了捏自己喉咙,作投降状,声音嘶哑着说:“大哥我错了,你累不累啊,我现在口干舌燥难受极了。”
宋檀也清清自己的嗓子,“你拿套茶具来,我在树下为你烹茶。”
“那倒也不必!”陶瑾年果断拒绝,言辞切切:“你煮的茶滋味太差,每次都得倒树底下,我都被你活生生地涝死三颗石榴树了。”
宋檀理了理袖口,面不改色道:“与我无关,石榴树生性脆弱难植……”
陶瑾年对着宋檀结结实实地翻了个白眼,他忽而想起什么似的,“我那厨房里有人煮了点茯苓山楂水,怪养生的,叫人给我们端来吧。”
宋檀点点头。
陶瑾年走到不远处一处月牙形的门洞处,那里虫鸣蝶飞,绿茵绕绕,极具幽静通幽之美。
凭他眉目浓丽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