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紧随其后,来了一句:“你都嫁出去了,是在梦里考科举么。”
宋檀看着二人露出微笑,怎么看怎么森然,他不紧不慢地说道:“看来是我太善良了,我反悔了,这惩罚还得继续,你俩是不是还差几碗啊?赶紧喝,少一口都不行。”
陈敬泽看了陶瑾年一眼,小声嘟囔道:“三岁小孩儿都不像我们这么玩了。”
投壶这一玩乐是陶瑾年提出的,陈敬泽这么说,仿佛就是将他俩受惩罚这事赖在了陶瑾年头上。小心眼如陶瑾年当即沉下脸道:“三岁小孩都撒尿和泥玩,你是生出了羡慕之情么,想了就去做,姐夫不拦你。”
陈敬泽被他一说,脸色涨的通红,手足张皇着不知如何是好。
宋檀顿了顿,不是好好说着话呢么,怎么陶瑾年玩着玩着就“扬沙子”,他看了看窘迫的陈敬泽,笑着打着圆场说道:“陶哥说的都多少年前啦,我看现在三岁小孩都捡了锅碗瓢盆,做着过家家的游戏。”
陶瑾年屈动弹了一下白瓷碗璧,发出叮铃一声,他似笑非笑着说道:“怎么看你这意思,是让我俩过家家,你当我俩儿子?”
闻言,宋檀微微凝眉,陶瑾年真是年龄越大心气越足,也越发的小性了。陶瑾年先挑衅的,是他不对。于是宋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