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不是的,他说的都是污蔑!您要信我!”敖从筠是他的又一根稻草,而且显然更加可靠。
敖从筠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的这个棘手的徒弟,道:“你不该如此。”
“你果然只会指责我。不过,就算你再指责我,我也要让这些对你不敬的人付出代价!”敖初真受了更大的刺激,眼色微红,足尖轻轻点地,一阵压迫感瞬间蔓延了整个淮川峰。
门派内未来得及逃走的弟子,还在死守奋战的弟子,门派外得意洋洋躲起来的逃兵们,都在这一刻身体僵直,每人脚下浮现一个杀阵,枷锁一般如影随形。
他们的性命皆在敖初真一念之间。
“那就从最远的那个人开始。”敖初真说完,远远的淮川对岸,一个人爆体了,引起周围数人惊叫。
敖从筠的脸色越来越差,气急攻心,“住手,你这个孽徒!滥杀无辜必遭天谴。”
李无晴无视随时失去性命的危机,伸手画着传送阵。方文柏已经不敢要求他带自己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道:“大师兄,宁遥镇已经封闭,你是过不去的。”
李无晴动作一顿,继续埋头画阵,方文柏能看到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敖初真控制着所有人,悠闲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