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吧!以至于出门都在笑。
可这笑在福伯看来又是另一层意思了。半个时辰后,福伯再去沈璧房里,沈璧还在睡,福伯更懂了。
昨夜遇刺之事顾庭芝已审清,那女子刚被带到刑部大牢,就什么都招了。
原来她竟是高骈的女儿高溶月。高骈入狱,家被抄了,自己又被迫嫁给不喜欢的人,虽然那个程六对她还不错,可她曾经是京城多少闺中女子羡慕和巴结的对象?如今却活的如阴沟里的老鼠一般卑贱,她怎能甘心?
这一切都是沈璧造成的。高溶月当初有多喜欢沈璧,如今就有多恨他,于是就有了昨晚那一幕。
季北城听完,又看了眼牢中那瑟瑟发抖,蓬头垢发的女子,对顾庭芝道:“顾大人,有刀吗?匕首,剑也行。”
顾庭芝惊骇,“季将军,她虽伤了侯爷,可自有律法定罪,待太皇太后大寿之后,将此事上报便可,将军不必因小失大。”
“顾大人,有刀吗?”季北城又问了一句,“你若没有,我就叫人去找一把来。”
刑部牢房里怎么可能没有刀?顾庭芝朝狱卒使了个眼色,狱卒将自己的佩刀奉上。
顾庭芝从他眼里看到没有半分妥协的意思,让开了牢门。
季北城长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