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真如罗成信上说的那样,并没有死?沈璧不敢想。
“静舟!你在想什么?”
沈璧急切道:“你爹当时看到的那个人是死还是活?”
井修摇摇头,“就算活着,应该也是凶多吉少。”
“为什么?”沈璧自己都没发现,他问这句话时,语气里有浓烈的反驳意味。
井修道:“因为我爹说那是倭寇的船,他认识船是上的旗帜。那个人或许是南海一战里战死的水军,就算没有死,倭寇又为何会留他性命?除非他是品阶很高的将军。”
井修的话像一个小火苗,点燃了盘踞在沈璧心头的无数个猜测。沈璧苍白着脸离开了别院,他需要一段时间,好好想想究竟是符卓和高骈在诬陷沈秋泓,还是……
他一回房,就看到季北城可怜巴巴地蹲在门口,沈璧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有了一丝慰藉。“你又来作甚?”
季北城笑道:“来看看侯爷消气了没有。”
“只要看不到你,我就好得很!”沈璧丢下一句话,越过他,径直回了房。
季北城起身跟上,“我看未必。侯爷的脸上此刻写了四个字——心事重重。你刚才去见了井修?他对你说了什么?”
从沈璧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