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厉害,应该是低烧。
“看包?”虽然发烧却没有烧傻了的易缪歪歪头,“我,演员呀!”
“要不滚蛋,要不坐着,你要是倒在片场,不知道以为我们虐待你呢。”阑导找了件薄毯子盖在了易缪身上,“一天天的不让人省心。”
易缪瘪瘪嘴,又被嫌弃了。
晕乎乎的脑袋让他特别容易情绪化,大脑像是个杯子,里面倒满了刚开的雪碧,咕噜噜冒着气泡,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阑导本来就是个粗老爷们,更不知道昨晚的事,玩笑话随口而出,却不想戳中了易缪脆弱的心灵。
再一看,人已经窝在毯子里,紧紧抱着包,鼻头红红的,无声的流着眼泪。
阑导:???
他说了什么?他做错了什么?
周雯悄悄摆了摆手,不让阑导过去问,“开拍开拍,这都休息多久了。”
剧组的工作人员有条不紊的继续工作,易缪哭完眼睛酸涩,耳边充斥着各种人的交流声,渐渐的开始一下一下的小鸡啄米式点着头,闭着眼睛睡着了。
他睡得不安稳,却又醒不来。
梦里他回到了从前,是一只成天无所事事的小白猫,昂着脑袋,迈着猫步在成翊的别墅里巡视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