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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总顿时仿佛被雷击中一般,身子晃了晃,手中的腰牌差点掉在了地上,此时,他心里将知县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如果,不是这个胡作非为的知县自己也不会淌进这趟浑水,这下,完了自己惹了一个根本就惹不起的人。
“噗通!”一声!把总双腿像是棉絮一般,软绵绵的,跪倒在地上,他面如土色,磕头如捣蒜一般的连连求饶。
锦衣男子将它扶了起来,在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只见把总点头哈腰连连称是,接着把总恭恭敬敬的将腰牌抵换给了锦衣男子,呵斥着自己的手下,带着人灰溜溜的离开了。
知县一脸的茫然,他猜不出,这几位的来历,但是,一看刚才的架势,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上了,但是,把总来的快走的也快,自己还没有来的及问他,把总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一脸茫然的望着几位锦衣男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这是,锦衣男子走了过来,望着知县一脸愠色的说道:“你是这里的知县?”
知县点了点头说道:“下官正是这平阳县的父母官!”
锦衣男子嘲讽的笑着说道:“哈哈,好一个父母官,今天你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强盗的行径。”
知县闻言冷汗涔涔的从面颊上滚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