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咱门就以实地的景物作诗看谁更计高一筹。”
“好!”韩培令爽快的答应道。
只见,王钊笑吟吟的一副狡诈的模样说道:“韩兄先不要着急吗?既然是比试,不下注,岂非无趣。”
韩培令的面色一变,诘问道:“你想赌什么?”
目前他身无分文,如果,不是以王钊为代表的京城一派的读书人嘲笑他们这些外地来的书生是酸儒,他也不会挺身而出答应和王钊他们比试,一听赌注,他顿时面颊通红,自己连住店的钱都没有何来赌注。
王钊看出了韩培令的窘迫,他笑吟吟的从手中褪下了一枚祖母绿的扳指,说道:“我这枚扳指可是价值千金,我输了这枚扳指就是你的了,如果你输了只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韩培令的眉头一锁望着王钊说道:“什么条件?”
“放弃这次的科考永远不能踏入京城!”王钊眼中一抹厉色闪过,他咬着牙齿恶狠狠的说道。
顿时,周围一阵哗然,科举考试可是读书人这辈子唯一的出路,这无疑是想断了韩培令的一生,在古代有句俗语: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是人生最得意的时候,可见,科考在当时对学子的重要性,甚至有一篇文章描写了七十岁中了举人的范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