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里,连那张豪华的帝王大床五分之一都不够的小床上,窝在母亲的怀里,该多好。
他的世界距离她太远,令人害怕,不安,毫无容身之地。
……
送走了百合子,织田亚夫站在楼下,吸了根雪茄,才上了楼。
跟在身后的十一郎发现主子的脚步缓慢而沉重,似乎有极深的心事,那种踌躇的步伐,让他想起自己头晚带着一帮人马火烧火燎地赶上到长崎的最后一班火车时,望着车窗上反射的光影,莫名的不安和烦躁。
突然,前方的人停下脚子。
十一郎急忙刹住脚,心砰砰狂跳起来,这很不寻常,他斥令自己不可胡思乱想,一切的一切都以英明的主子为意志。
“十一郎。”
“属下在。”
“呵,放松点儿,咱们现在是在休假中。”
十一郎惊讶地抬头看向斜靠在大理石墙壁上,手指轻轻捻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头的男人,走廊上黯昧的灯光将男人低垂的侧廓勾勒出一种慵懒而孤独的华贵气质。
“殿下,十一郎不懂。”
男人轻笑,分明嘲讽,“不用懂,知道就行了,放松。”
“是。呃,我知道了。”
“十一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