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以为小叔……都还没会诊呢,你就说手术希望是零,你是存心来吓我们的嘛!”
艾伯特老脸一红,咳嗽一声,“这个……告诉病人家属最糟糕的结果,大概是医生实事求是的习惯吧!抱歉,也怪我没有考虑周全。以后丫头你还是不要听人家的墙角的好,你瞧亚夫就比你镇定多了。”
“才不是。亚夫比谁都担心,小叔可是他……”她想起刚才男人阻止了自己,立即打住口,“小叔是亚夫和我最重要的亲人。”
艾伯特自然心如明镜,也不点破,又给两人交待了一下稍后如何应对其他人的询问,对好了口径。
接着,织田亚夫又叫门外的十一郎进屋来,写了个字条去发电报。
并解释,“我让我那个好友尽快赶来芙蓉城,他是神经科的专家,应该会有些帮助。”
轻悠想了想,不由问,“亚夫,那个人可是东堂雅矢?”
织田亚夫回答,“是他。”他轻揉着她被他捏给的手,目底似闪过一抹歉意。
轻悠弯起唇,“你不要多想,我只是突然想起问一声罢了。只要他能救小叔,过去的事儿都不重要。”
织田亚夫见她如此懂事理,有些抑不住动容,沉沉叹了口气,将她搂进怀里,下巴轻轻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