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纭大哭,抱着她死活不放,“不,不,我是你姐,我不准你去,不准不准。”
轻悠红了眼,一个手刀将锦纭砍昏了去,看到锦纭闭上眼时吃惊又不甘的眼神,眼角也滑下了泪水,“六姐,谢谢你。但是,艾伯特曾经救过我的命,现在又救了你的命,他是我和亚夫最好的朋友,我绝不能丢下他不管。”
艾伯特此时正护着被老虎和豺狼扑下马的薄家小姐,跟着护院,靠着一支德国猎枪,和一百多发子弹已经仅剩下二十多发,艰苦支撑着。
看着那张带血的笑脸,朝她打手式说自己没事,轻悠心底升起十足的佩服和敬畏。
也许,这里很多人根本不屑洋人,就像以前的她一样。而且,很多被洋人救过的人,也因为对方国家与亚国为敌,而心生芥蒂,不能相交。
可她不管那么多,她觉得,交朋友贵在交心。与外貌无关,与国界,民族,身份,地位等等无关,艾伯特在充满了歧视的异国,仍然恪守着自己做为一名神职人员,更是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的责任和义务,大无畏地帮助救护她,和她的同胞,以及千千万万需要帮助的人。
为这样的朋友受伤,或者死掉,又有什么不值得的!
“上帝保佑,轻悠,你怎么又跑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