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行了一个九十度大礼,目光一片闪亮。
男人揉了揉太阳穴,点了下头,参谋们离开了,一抹尴尬的笑才从男人俊美的脸上缓缓逸出。
那个捣蛋鬼!
……
挂上电话的轻悠高兴在客厅里转了几个圈圈儿,才忙着吩咐佣人出去采买新菜。
她又重新拿起那份当天的报纸,随意翻了翻。
果然,报纸上不乏东晁帝军的侵略消息,但她的目光下意识地一闪而过,忽略掉了那一条条激烈的字眼儿,最终将时政版折下,放到了一边。
其实,不用看报纸,她也能猜到开封被攻占意谓着什么。当初去北平找他时,偶入战场见到的一切,已经深入记忆。
她都知道。
可他却为了不让她看到,苦心积虑地用各种方法瞒着她。
她最爱的家人们,在她回门的那几日,也为了不让她烦心,悄悄收起了报纸,从不在她面前看,也不谈论时政。而五姐锦绣在她面前时,也从来没有透露过半分心中的不满,仍然对她极好,知道她急于求子,还热心地传授她经验。
一起出门逛街时,家人都会提前安排好路线,一碰到游行罢工等情况,还会立马装昏或称不适,骗她立即回家。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