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了下那破烂又泛黄的小册子,说,“这东西是我刚才从机长那里拿来的。他在西藏那片儿潜伏了多年,十分熟悉那里的情况。他告诉我说,这上面的情诗,就是你说的那个活佛所著。”
伸手拨了几页,他握起她的小手,送到唇边吻了吻,“我已经看完了一遍,真心说,这里面的平仄压韵,起承转和,比起亚国其他流传千年的古诗词的内涵韵味儿,还是差了些。不过,我想你会喜欢,我念给你听听看。”
正要开口时,他突然捂唇重重地咳嗽了两声,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了躁动的血腥气。
屋外的医生见状,都紧张地围了上来,拍打玻璃墙,却被男人抬头的一眼,都吓退回去。
那时,袁若彤听到那些人说,亲王殿下的情况也很不对劲儿,但是殿下又不让他们诊看,实在让人忧心哪!
他只喝了两口水,便念了起来,“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他突然打住,回头看着昏迷中的人儿,脑袋偏了偏,无意识地张了张嘴,逸出一声“亚夫”。
他握紧了掌中柔软的小手,应了一声,“宝宝,我在。”
“我一直担心,害怕,你之前一直昏迷不醒,是还在怪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