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侥幸生存下去,对后代也将是一辈子的伤害,比死还可怕!”
轻悠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长崎啊,那是她在十年前,他们初识时留下了最美好和最痛苦回忆的地方。她曾偶时想起,他们有朝一日,终会回到那里,重温当年。因为那里于男人来说,是一个相当特别的存在。
现在,看着男人愤怒痛苦,又无处发泄地怒吼,在屋里走来走去,仿佛困兽一般,那些压抑了许久都无法发泄的愤懑和痛苦,在这一刻清晰可见,再无法逃避闪躲。
“亚夫……”
她伸手想去拉他,他突然浑身一震,看着外面明晃晃的太阳,立即冲了出去。
“亚夫,你去哪啊?”
轻悠刚踏出门,男人的身形太快,眨眼就不见了人影,她又急又怕,追了上去,也不管跑掉了木屐,边追边叫,却根本叫不住那道黑色如疾风的身影,远远地将她抛在了身后。
同时,守在门外不远处的南云卫见状,立即追上了男人。
那时候,追在后方的轻悠,突然明白了一些事。
明白之后,心底一直以来的那种隐隐的不安,就像一只大勺子,一下子挖了心里的某一角满满的笃定和相信。蓦然成空的那个黑洞,在烈日当头的午后,竟然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