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过度惊慌,此时的夏正同志连电话里他对谈逸泽的尊称都给忘记了直呼其名。
但谈逸泽也不恼。
他看向夏老,黑眸一片深邃。
你压根就看不透,这个男人到底都在想些什么玩意。
没有理会夏正的反映,谈逸泽仍旧用不缓不慢的语气说着:“既然知道如此,当初就不该放纵你的孙儿在外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本来,我的妻子已经为你们求情,我也打算让夏飞直接蹲几年牢房,把这些坏毛病都给改正之后就让他出来。可没想到,你们竟然还给我上演了一出暗渡陈仓的好戏。”
“知道我谈逸泽生平最讨厌的是什么么?就是在人家的后头搞小动作,不光明磊落的人。再加上这次飞车抢夺,还差一点引发了命案,我谈逸泽要是再眼睁睁的看着你包庇罪犯的话,那我也配不上解放军这个头衔!”
谈逸泽的一番话下来,让夏正的脸都发绿了。
谈逸泽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他现在怎么都不可能放过他的外孙了么?
不!
不可以。
现在整个夏家就剩下这根独苗苗,要不然他也不会直接将夏飞的户口迁到自己的名下,并且冠以夏姓。
要是将这夏家最后一根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