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姐,您好!我是三丫。 [亲热地打招呼。现在,小曼和徐省长是易文墨最大的克星,这一点陆三丫心里最清楚,所以,她向小曼求援了。
“三丫,你最近还好吧?”小曼问。
“小曼姐,我不太好呀。”陆三丫情绪低落地说。
“咋了?”小曼觉得奇怪,三丫历来是个心里不装事的人,今天怎么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
“小曼姐,我姐夫自从到山区去,至今一个多月没回家了。”陆三丫告状道。
“哦,我前几天给大哥打过电话了,他现在忙得很,一手抓教学管理,一手抓建设新校,听说忙得不可开交呢。”小曼说。
“小曼姐,姐夫刚去,工作忙,这个可以理解。问题是他现在根本就没把家庭放在心上了。”
“是嘛,除了一个多月没回家,还有什么异常表现吗?”小曼问。
“我刚才跟姐夫打电话,听说他那个学校有四个女老师。”陆三丫吞吞吐吐地说。她也知道,光凭借着有四个女老师,就说易文墨花心了,这个站不住脚。不过,她想引起小曼的重视,以便防患于未燃。
“是大哥亲口说,学校里有四位女老师吗?”小曼惊奇地问。
“是啊,姐夫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