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能平步青云,确实是靠了徐省长的关系。
“照你这么说,徐省长一定是我爸了?”易文墨问。
“那也不一定,或许是您叔叔伯伯舅舅呢,总之,关系一定很近。”易菊肯定地说。
“嘿嘿,但愿如此吧。”易文墨讪讪地说。
“易哥,我如果再建十所希望学校,就成了全市闻名的教育慈善家了,也就成为了市教育局的座上宾了,对吧?”易菊问。
“是啊,当然是教育局的座上宾了。”易文墨说。
“既然是教育局的座上宾,理所当然应该是您局长大人办公室的常客了,对吧?”易菊阴阴地说。
“菊妹,你,你……”易文墨觉得易菊有点古怪,他一时还闹不清楚,易菊说这话的意思。
“易哥,您一定对我说这些话感到很奇怪吧?我也不绕弯子了,公开跟您说吧。我以后要经常到您办公室去,监督您服药。”易菊阴笑着说。
“服,服什么药?”易文墨问。
“服治疗***的药呀。我听说您对治疗***没信心,也不按时服药,所以,病情一直得不到好转。我问了丁小弟,他那个药是三天服一次,很有效果。我呢,准备每三天到您办公室去一趟,把药拿给您,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