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之一字。”
干嘛提我父亲……恬期抿嘴,忽然松了轮椅,转身从一旁摘了朵大红色的长春花。
息旸抬眼,看到‘少女’绿裙翩然,缓缓行来,然后弯腰凑了过来。
他屏住呼吸,又嗅到了他身上好闻的皂角味,他似乎不喜欢用香膏,身上只有熏衣的浅淡香味,不浓郁,却撩人。
他头上微微一紧,回神,便见恬期蹲在他面前,仰着脸软声问:“哥哥,你看我,温柔吗?”
四目相对,息旸抿唇轻笑,刚点头,恬期就脸色一变,忽然凶巴巴:“现在呢?”
“……”
恬期摸了摸脸,看着他脑袋上的大红花,一边偷乐,一边道:“你看,我父亲虽与他父亲同朝为官,均一身清名,可我父亲教导的我,也有很凶恶的一面,你怎么能断定,贤妃就没有另一面呢?”
‘她’的表情十分鲜活,眼珠灵动,一如往昔。
微风吹乱了‘她’的长发,息旸目光柔柔的望着,忽然伸手,将‘她’鬓角的碎发拂到了耳后。
这是一个相当细腻的动作
恬期的皮肤像是上好的羊脂玉,细腻柔滑。
他的眼睛短暂的张大,接着,一下子站了起来。
息旸的手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