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息旸真的咬了他?恬期撸开袖子看了看,手臂上并没有任何咬痕,非要说起来的话,他左腹倒是有个疤,很深一道,像是被什么刺出来的。
父亲告诉他,他小时候遇到过劫匪,不小心被人推到了尖锐的□□上,所以才会有那么一个疤痕,恬期印象中却完全没有这回事儿。
他百思不得其解,一边晃悠,一边思考,看来他小时候跟息旸见过,就是不知道……息旸有没有真的咬过他。
……自己提这个是因为年幼不懂事,息旸总不能也,行吧,自己是个傻子,息旸是个疯子,也可能俩人一合计,一个敢给,一个敢吃,真咬上了也说不定。
息旸这么疯,不会就因为咬了他一口,然后记住了小时候的味道,所以长大了才死活非要他的吧?
这疯子真把自己当解药了?
不行,这事儿得跟他说清楚,那都是小时候的戏言,就算他真把自己扒了皮煮了吃了,也断断不可能真的治好他的病的。
他忽然想到息旸准备跟息融说皇后的事儿,匆匆赶往前厅的时候,便听到了息融崩溃的声音:“不可能!!”
息旸的语气很平静:“你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我母亲是贤妃,只是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