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良于行,没那么快能圆房的,好了,不许哭了,我大喜的日子,待会儿给我哭坏了。”
晏夫人破涕为笑。
恬期没关心外头怎么准备的,他窝在屋里看了几本书,三天的时间就一眨眼过去了。到了这一日,他一大早就醒了,被按在桌前梳洗打扮,恬期全程睫毛都没怎么抬。
晏夫人陪在他身边,道:“慎王倒是个体贴的,娘还担心你今日戴那么重的凤凰会受不了,他倒是提前想到了,给换成了轻冠。”
恬期一笑:“他是个好人。”
今日相府来了不少看热闹的,盖头蒙上之后,恬期听着那阵阵喧嚣,有种踩棉花的不真实感。
他坐进花轿,一路恍恍惚惚的到了王府。
如今息旸还未正式登基,而老皇帝还在,故而他们的娶亲环节也没太过庄重,未曾祭天,只有仪仗队和拜天地。
恬期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到洞房里的。
直到周围安静下来,他才发现属于自己的活动似乎暂时结束了。息旸霸道,屋内没让喜婆站着看他,恬期便摘了盖头。望着燃着大红蜡烛的房间,还有桌上铺的红布,心情一时低落难忍。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以花轿的形式‘入赘’别人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