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狡辩。”恬期伸手推他,怒道:“就来了!我没割自己,我就有癸水。”
息旸神色阴沉,忽然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恬期像一盆花儿似的被他从膝盖上托起腾空,男人直接低头埋首于他腹部,皱了皱鼻子。
恬期猝不及防,脸更红了,他一边挣扎,一边来推息旸的脑袋:“你有病啊,你闻我干什么!”
男人臂力惊人,抱着他跟抱猫似的,纹丝不动,直到恬期开始扯他头发,他才将恬期丢在膝盖,脸色郁郁:“你非要骗人是不是?”
“我没骗人!”
“恬期。”
恬期有点怵他,他揪着裙子,很用力的攥着,自言自语自我催眠:“我没骗人,我就有,就有癸水,我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凭什么不能有癸水了?”
息旸的脸色渐渐变得十分可怖,恬期又看他一眼,一边觉得心虚,一边又死皮赖脸,只是声音越来越小:“我就有,我没撒谎……”
“恬期,我再给你最后一次……”
他的话因为恬期突如其来的吻而戛然而止,恬期笨拙的在他嘴唇上啃了两下,心跳飞快,道:“我没撒谎。”
息旸目光闪动:“你明明……”
恬期又亲他一下,然后狠狠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