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的芙蓉花,绣线至今都未褪色,显然是用线极好,但或许因为磨损,绣线脱落许多,看上去有些残缺。
息旸把荷包推到了他面前,恬期咬着筷子,微感懵逼:“这个……”
“这是母后在世时帮我做的。”息旸望着他,眼神真挚:“用了很多年,有些破了,一直很想修,但又不想母后的遗物被旁人玷污,你是我的妻子,我想请你帮我修补一下这个荷包,可以吗?”
“……”恬期忽然有些燥热,脸颊微红,有点出汗,他憋了一会儿:“你,你母亲的遗物,我补……补不好怎么办?”
“晏夫人绣工这么好,你一定也不差。”
恬期慢慢放下筷子,视死如归的伸手来拿那个荷包,目光落在上面脱线的部分。绣线在布料上面残留过久,虽有些地方脱落,可还是能看到芙蓉花的轮廓,恬期咬了咬唇,不是很自信的道:“看上去,倒也不是很难……”
息旸眸色温柔:“我相信阿期。”
恬期别扭的摸了摸耳朵,神色复杂了起来。
毕竟是晏相家的孩子,恬期琴棋书画倒是样样精通,但女红这一块儿,他是真的碰都没碰过,唯一接触针线的时候也就是帮阿娘纫过针罢了。
恬期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